“应该是。祁少走了之后我还听到过一声。”
“你有没有上去过？”
阿伟连忙摇摇头，阿七拍了拍他的肩。拄着拐走上楼梯。阿七原本想用说笑来缓解气氛，但见到郑启泽的背影和散落在玻璃碎片里一地的飞镖，阿七止住了笑容。
“发生什么事？”阿七问道。
郑启泽转过身，灭了烟头，说道：
“你电话很快响。他要换了所有娱乐城的安保，今晚开始第一间。”
“换人？换给谁？Mark？”
“是。”
祁泱和下山豹的接触阿七当然有收到消息，但想着祁泱同郑启泽的关系，阿七并未说太多。公事变成半个私事。私事，师爷不应该多言。但现在阿七不得不问。
“传闻是真的？那你和他……”
“如果你是我，你会怎么做？”郑启泽问道。
阿七第一次沉默不语。他知道郑启泽对祁泱的用情至深，但整个白合会的兄弟都等着他，就算他愿意，阿七都不可以让他这样做。
“烟仔，你不是只是郑启泽。”
阿七说了一句最简单的话，一句他信郑启泽一定听得懂的话。
郑启泽看着阿七严肃的眼神，笑问道：“如果我色令智昏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阿七，阿七。一眼观七。更何况他和郑启泽相识十几年。就算郑启泽不说明，他都可以从郑启泽的变了的眼神和语气里猜到郑启泽和祁少是做戏！
“丢【cao】！玩我啊！”阿七起身摸出烟，点起深吸一口继续缓气。看向郑启泽，阿七指着他骂道：“你知不知我真的很担心你个变态见色忘义！”
郑启泽听了大笑，骂道：“我顶你个肺！你说谁变态啊！”
阿七拿起一边的抱枕掷向郑启泽，道：“哇！你竟然不否认你见色忘义！”
郑启泽笑着躲过阿七的抱枕，然后将之前下山豹找祁泱这件事告诉阿七。
阿七递了支烟给郑启泽，自己又点起一支，问道：
“你们想让Mark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，然后去反只肥猫？”
见郑启泽点点头，阿七走到一边的吧台坐下。
“今次祁少不顾和你翻脸都要一意孤行，很给Mark面子了！最近他也挺得意，明天恐怕更加嚣张啦！”
“那不是很好！”
阿七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对年轻人来说，比苦更难熬的是被万人赞。一旦以为自己不可一世，不懂敬畏。迟早没有好下场！”
“这段时间要手足受点委屈，辛苦你。”
“知道啦！我向来唱白脸的！”阿七讲道，“但我刚刚的精神损失以后跟你算！”
郑启泽点点头，道：“师爷你说什么都行！顺便倒杯酒过来。”
“什么啊！我的腿瘸的，你叫我倒酒送过来？”
“麻烦你。”
“还要不要去冰啊？”
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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