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没夸过人,除了幼儿园的小侄女,所以条件反射地就来了声“乖”。
只是音还没发完整,就被项飞用唇全数堵了回去。
他眼睛瞪得从没有过的大,瞳孔紧缩。他想后退。但后脑和肩膀都被项飞用手按着,退不开。挣扎着扭了两下,也都无果。他这才发现,身上看着没几两肉的小霸王,手劲竟然那么大。
只是他手上按得粗鲁,一股蛮力,唇却很温柔。只是紧贴着他,轻轻tian着。直到感觉到秋公子身体渐渐放松,不再那么紧绷之后,才快速地用舌顶开贝齿,灵巧滑了进去。
秋公子方闭上的眼皮又用力颤了颤,却始终没有睁开。
这种感觉,和男人接吻的感觉,对他来说很特别。除了一开始的不习惯,紧随其后的,竟是无法言说的兴奋。无论是口中空气被一寸寸吞没的快/感,还是舌和舌之间,柔软又野性的相互追逐缠绕,都让他的神经不受控制地的兴奋。而这些,恰恰都是在和乔小美接吻时不曾感受到过的。
他如初尝糖果的幼童,明知道吃太多会被骂,会掉牙,但就是忍不住,一颗接着一颗偷偷往嘴里剥。对,就是偷偷的,既被这极具力量和侵略性的吻深深吸引,也为这种不敢为人知的隐秘感着迷颤抖。所以一边拼命吸取外界空气,一边贪婪享受着这种窒息带来的快/感。
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粗重。每一声喘息和不自主的轻哼,都充满诱/惑。诱/惑得项飞忘记了最初的打算只是想轻点秋公子的唇。
他的手开始不老实,不受控制地撩开秋枫的后衣摆……
秋公子的意识在他滚烫手掌覆上后腰的一刻已经回归,他有想伸手去阻止,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,只抬了抬手指便再动弹不得,只能无奈放任它继续四处游移。直到它移到某处敏感地,突然便浑身一抖,牙齿极有力量地在项飞的舌上磕了一下。
磕的瞬间,他好笑地想,自己全身的力气估计都藏在牙齿里了。
“嘶!”项飞被磕得猛吸了口气,抬手捂着嘴眼泛泪花,再没有继续的兴致。他用手指点着秋枫的脑门,半天才囫囵着发出声:“秋公子,太,太狠了。”
他这是以为秋枫是故意咬的他。秋枫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只是因为那一下太刺激,反应过大,“口误”磕的。便顺着他的话凶巴巴骂道:“不狠点你丫能老实吗?得寸进尺!”
项飞舌尖顶着上牙槽口齿不清:“辣系婷之所日,身度柔鸡。”
“草!不疼了再说话。什么ri啊ji的,听不懂啥玩意儿!”
项飞被他逗笑,笑了两声又疼得连连吸气,好一会儿才缓了些,便慢慢重复道:“我说,的是,情之,所致,身,不由,己。”
秋枫给了他一个白眼:“滚你丫的身不由己,语文作业不会做,成语说得倒挺顺溜。快收东西走!”
天已经快黑透,月光幽幽铺洒在画纸上,为艳丽的色彩裹上一层薄纱,添了些看不清的朦胧美,一如秋公子情,,欲迷离的双眸。
项飞怔了怔,然后听话地把纸笔颜料都收起装好,再把画板卸下来夹在臂弯。准备提画板架的时候,秋公子抢先一步提了起来,一声不吭抬脚就往前走。月光下的耳垂鲜红欲滴。
项飞知道他在别扭什么,也不说破,只默默在后面跟着。留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接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被掰弯的事实。
他又用舌尖上的小破口去顶牙槽,然后轻吮。有血味儿,磕得挺重。看来那一下,确实给他刺/激大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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