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时呕吐不适，被战场肃杀气氛感染，便也渐渐麻木。
长剑刺进人体，摩擦着骨骼抽出，任鲜血浇注己身，他的心不再颤抖。
黑衣人撤退，莫凡从杀戮中恢复，理智重新占据主导。
他环视四周，周围城卫兵皆状若疯魔，嗷嗷叫着追杀黑衣人众。
黑衣人众阵型不乱，城卫兵疯狂，他们应对却也得力，刀剑劈砍盾牌，“砰砰”之声不绝于耳。
大刀隐于盾后，不时伺机探出，带走疏忽大意的城卫兵性命。
战况一时陷入了胶着。
黑衣人众继续撤退。
莫凡跟在后面歇息、观望，数骑来到他身边。
一骑士居高临下俯视：“好身手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莫凡心下念头电转，长剑倒握，拱手道：“属下名叫卜凡。”
“会骑马吗？”
“会。”
骑士傲然道：“好，从今以后你编入禁军铁骑，为我亲兵。”
莫凡犹豫，这人是谁啊，上来就要收编他？
骑士见他没有立即拜谢，当即笑了：“你不认识我？”
莫凡低头，沉默，少说少错，不说不错。
“哈哈，看来我名气还是不够大，军中竟然还有人不认识我。”骑士大笑，他身后众骑士也跟着哄笑。
骑士面容一肃，俯视莫凡：“你且记好了，我是禁军统领，顿山。
余事战后再说，你且自去寻一匹战马，随后赶来与我汇合。”
“是，统领大人。”
顿山带人离去，莫凡留在原地。
禁军统领，好大一个官儿，梦泽城中绝对的实权人物，城主之下，好多人之上呢。
莫凡跑路还来不及，脑袋坏掉了才会往他身边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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