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个屁啊，不就是一潭湖水，神经病的老头子，害得大家一起在坐监。”
小伙子继续问道：“那你老头子呢，被抓了没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气。”妇女道。
小伙子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弯警说他60多岁，没有犯罪的能力…”
现场一阵沉默。
王袖也忍不住多看了妇女一眼。
这妇女40多岁，老公60多岁，果然老夫少妻，脾气都是捧出来的。
这时，门被推开。
门口进来了一个弯弯警员，“付博！”
“在。”
35岁左右的中年人被带出去了。
两边的拿枪的警员一直注意他，他看上去有点紧张。
又过了一会。
弯警过来报名了，“陆建！”
“在。”
“轮到你了！”
“好。”
20来岁的年轻人也被带走了，小伙子走得很轻松。
这次审讯的时间有点久。
看了一眼手表，已经凌晨1点半了。
对面还没叫人，王袖坐在了墙角。
那个20来岁的小姑娘突然靠了上来，她小声说道：“朋友帮个忙。”
王袖点点头。
“帮我把耳坠取下来。”
耳坠。
王袖注意到对方戴着的耳环很特殊，上面的吊坠有些大。
帮忙取下耳环时，对方反手就塞了过来。
“帮我保管一下，出来找你！”
王袖一愣，这估计是个真谍，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谍。
“吴佳菲！”
“在。”
“轮到你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女孩被带走了。
整个审讯室只剩下了王袖以及40来岁的中年妇女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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