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挂断电话的王九龙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完了完了,才哄好的小祖宗又被他气炸了。
真是,吾命休矣!
他生无可恋地倒回自己的大床上,一米九的大高个子,对比着原本的大床铺都袖珍了不少。大旺仔心情复杂的看着天花板吐魂。
怎么办啊,等后面二丫头回来了,怕是直接在机场就能提刀追着他跑。
他似乎都看见之后的标题名了。
震惊!!!!!
血案!!!!!!!
一女子失去理智,在机场提刀疯狂追杀某男子!!
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,还是道德的沦丧!
光是想想那个画面,就觉得血腥无比,王九龙胆颤地缩了缩脖子。
二丫头,应该不能下死手吧?
“大楠。”
房门打开,张九龄穿着一身印着皮卡丘的睡衣,头发上嘀嗒着水滴,趿拉着拖鞋走进来。没受伤的左手拿着一块毛巾,正在费力的擦着头发。
边走进来边说道:“大楠,快快快,帮我擦擦头发,这水都滴我衣服上了。”
说着,把手中的毛巾递给床上的某人。
无比自然地背过身,等着人给他擦头发,动作之熟练,想来怕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。
在床上躺尸的王九龙,偏头瞥了眼人递过来的毛巾,内心忿忿,又来了又来了,天天指使他干活儿!
就仗着自己右手受伤了,张九龄这些日子,天天使唤他干这干那的。还说自己现在生活不能自理,不要脸地跟着他回玫瑰园住。
每天跟个大爷似的在他面前逛,今早上还让自己给他洗衣裳。他每次一说点什么,张九龄就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给他看,笑得非常讨打。
“同门师兄弟,现在师哥受伤了,你就帮帮忙呗。”
行,他还能说什么,忍呗!
不过,他是右手伤了,又不是残疾了,擦头发都要找他帮忙???
“快点儿啊,水都滴我脖子里去了。”
见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作,张九龄催促道,同时不自在动了动自己的脖子,水好像顺着流下去了。
行!
王九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粗鲁地扯过毛巾,直接往人脑袋上一盖,然后就像擦保龄球一样,暴风□□!
其动作之粗暴,让人不忍直视。
行,给你擦头发是吧,看我不把你头都拧下来!
张九龄还没反应过来,脑袋上就盖了一块毛巾。然后就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一样,天旋地转,眼冒金星。
急道:“诶诶诶诶诶诶,你力气小点行不行?”
“谋杀啊你?”
“这不是,”王九龙表情狰狞,“擦—得—干—净—嘛。”
被毛巾裹头看不见脸的张九龄,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,僵硬地晃了晃,说道。
“王九龙,我怀疑你在谋杀亲爹,这块儿毛巾就是证据。”
说着,还往自己头上指了指。
“去你的。”王九龙笑骂道。
说罢,把人脑袋一把拍到旁边,“您自己擦去吧您。”
“你看看,我戳破你的歹毒用心,恼羞成怒了不是。”
张九龄扯下头上的毛巾,露出被王九龙残忍□□过,犹如鸟窝般的杂毛脑袋。他伸手在头顶抹了抹,才弄顺一点。
然而对于总体效果来说,他弄顺的那一小撮只是九牛一毛。
看了眼又重新倒回床上躺尸的某人,张九龄问道。
“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,怎么了这是?”
王九龙没看他,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,双目无神,反问道。
“您老人家大晚上不睡觉,洗什么头啊?”
张九龄笑了笑,露出一排大白牙,少年模样的脸上显出一抹纯真的稚气。
“我这不是明天生日了吗,洗个头,寓意有个好开始啊。”
明天他过生日了,要飞天津办专场,他正好洗个头明天也好弄造型啊。
闻言,王九龙继续看着天花板,面无表情。
“恩,对,洗个头,改过自新,从头做人。”
“去!”
张九龄锤了人一把,“我说你怎么了这是,丧眉搭眼的,吃枪药了?”
平常人也不这样啊,今天这是怎么了,他说一句怼一句的。
“老大。”
“恩?”
“我完了。”
“咋了,你谋害亲爹的事情被人发现了?”
“去,”王九龙手一撑,坐起来,露出个苦兮兮的笑容。
“老大,我把丫头的香水弄坏了,你说她回来会不会杀了我啊?”
闻言,张九龄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,郑重道。
“不是会,是肯定。”
“啊————”
王九龙开始哀嚎,要不然他那天早点去机场负荆请罪吧,或许还能宽大处理。
许是王九龙的表情太过悲壮,弄得张九龄都有点于心不忍了,想了想,建议道。
“兄弟,你也别太悲观,还有办法的不是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张九龄卖关子的笑了笑,指指自己还没干的头发,王九龙立马会意,露出标准的旺仔笑。
“好的老大,我懂我懂。”
说着,蹬地跳下床去,把柜子上的吹风机拿回来,插上电,开始给人吹头。
狗腿道:“温度合适嘛哥,烫不烫?”
张九龄一脸孺子可教地点点头,拿着腔势赞赏道,“恩,不错不错,有眼力。”
王九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,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,殷勤道。
“老大,什么办法?”
张九龄正享受着大爷般的待遇,舒服地眯着眼,慢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这办法嘛~就是,”
“就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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