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了，别看了，能看出花来啊。”楚呈喊道。
没人响应，他把篮球扔出去，砸在石超身上，那人蹦了一下，接住了弹跳的皮球，点着下巴问：“橙子，你咋不感兴趣呢。”
“感兴趣啊，怎么不感兴趣，可是现在看有什么用，等成了的。”
石超听了哈哈大笑，搂住他：“你觉得能成？”
“做哥们儿的就希望人家光棍儿不成。”楚呈拍他屁股，“走了，打球去。”
“行行行，来来来，打球了，橙子你还是后卫吗？”石超问。
楚呈还没回话，那边突然传出句话：“楚呈玩，我就不玩。”
“干啥呀，兄弟哪有隔夜仇啊。”石超说。
哪想这句话更是刺激到了他，他一把挥开他扶在自己肩上的手，恶狠狠说：“滚，劳资就是看他恶心，说不打就不打。”双目赤色，眉头狠狠皱着，
石超觉得莫名其妙抗了个锅，也有些火了，低吼道：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，要打架说一声就好了，乱发火有意思？”
何本月火气上来，一声不吭上去就是干。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去掐架：“诶诶，这是怎么了，怎么了就打起来了。别打了别打了。”
“还不是他先上来的，脑子不知道哪根弦出了问题。橙子哪里得罪他了，老针对人家。”
何本月一听“橙子”的名字，又冲上去推了把，说：“怎么的，你喜欢人家啊，要给他说话。”
“我就是喜欢他又碍着你什么事了。”少年时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，不用承担后果所以也不用经过思考，洋洋洒洒，肆意妄为，充斥着稚嫩的气息，“你瞧不起gay啊，惹着你什么了，是强剑你了还是怎么的，你管我呢。”
何本月吼道：“你们光是站在我面前，就恶心到我了，还不算是影响我吗！”
“我看你才恶心。脑子有问题，转不过弯！”石超鼻子狠狠喷出两口气，挪了两下脚，一挥手，“你不打拉倒，我求着你打，好笑。”
他扯扯被拽坏的衣服，心想这小子是真特么脑子有问题，打架要那么狠，要不是自己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追究，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，转头喊道：“橙子，来打球。”
那边把气急败坏的何本月拉下去，一群人撕扯在一起，把校服拉得歪七扭八。何本月被按在观众席上，扯自己的衣服，盯着楚呈。楚呈偷偷瞧上一眼，马上收回来，对石超微微笑着，轻声说：“好。”
“兄弟，谢了啊。”
“没事，本来就不关你的事。”
这边篮球场火热朝天，那边皮澈与已经跟着苏念走到后场。苏念一回头，没想到他还跟着，眨了下眼，用眼神询问他。
“我……我来看……啊……”他噎住了，委屈地看着她。
苏念找个凳子坐下，把草稿本放在桌子上，一副大大方方的模样。
皮澈与指了指自己，苏念低着头玩铅笔。他凑过去看，草稿纸上面画的是下雨的操场，雾蒙蒙的，却透着些光亮感。
“好看。”他赞叹到，“我说不上哪里好看，但是不管是雨中的树变得更苍翠挺拔，还是下雨天茁壮成长的花花草草，还有远处……嗯……我只想到‘山色空蒙雨亦奇’这句诗，不知道对不对。反正这幅画就是让我觉得生机盎然，充满了希望，虽然他看起来像是低沉压抑。”
苏念顿了顿，玩铅笔的手垂下，转头过来淡淡的看着他。
皮澈与摆摆手：“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别讨厌我啊！”
晌久，苏念说：“我记得我让你离我远一些。”
皮澈与这才意识到，苏念的那句话是作了数，印在心上的。她可能对你好一些，愿意同你讲几句话的，但是她还是打心底里去疏远你。
他垂下头，失落地应了声：“可是，我还是想亲近你，哪怕是交个朋友也行。”
“哪怕？”苏念问。
“不是，”自觉失言，皮澈与脸有些烫，稳住心神，说“我想跟你交朋友，可以吗？”
他那样卑微的语调，带着蹑手蹑脚的试探，如同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。
是的，他一直是这样，可是越是这样，她越不敢想以后的事情。
可是他那么有男人味，跟他的外形行成一个鲜明的对比，让她不禁心跳快了几拍，她听见自己说：“好，那就交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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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真是忙到一个字都没时间码，我真是要哭惹。
皮澈与：嘻嘻，交朋友，交男朋友的日子就不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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