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好各项工作后,已经将近7点了,张臻弈收拾了下,准备回家。
路上,李肖发来消息:队长,王天宝账户也在3号收到了五十万汇款,是同一个匿名账户。
>我知道了。
>下班时间就好好休息。
知道了,谢队长关心。
回到家,张母正坐在沙发上看养生的节目,见张臻弈回来了,起身走到饭桌前,“臻弈回来啦,怎么又这么晚,我去帮你把饭菜热热。”
“妈,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,我也说了,你不用每天都等我回来,我有时候就直接在外边吃了,你白天上班也挺累的,就早些休息吧。”
张臻弈端了红烧肉放进微波炉,张母把煮好的饺子又放进锅里热一遍。
“妈,周叔睡了?”
“嗯,已经睡了。”
“要不我以后还是在外边吃好了,你可以早点休息,也不用担心会吵到周叔。”
张母看向张臻弈,眼里带着心疼,摸了摸张臻弈的脸,“臻弈,妈对不住你。”
张臻弈握住张母的手,微微偏过脸“妈,你又说什么呢,我就是不想你这么累。”
“我不累,臻弈啊,妈妈不累,你让妈妈好好补偿你,好不好?”
张臻弈看向窗外,沉默像锅里烧开的水,咕噜咕噜升起泡泡,又炸开。
片刻后,张臻弈抱住她,“妈,我怨过你,怪过你,更恨过你,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,更是我妈。我会努力地去适应,去享受有你在的生活,你不需要补偿我什么,但给我些时间,好吗?”
张母紧紧搂着张臻弈,低声哽咽着,手微微发颤,“好,臻弈,妈妈等你。”
吃完饭,简单冲了个澡,躺在床上,张臻弈看着天花板和吊灯发呆。
四台是省会,是个挺繁华的城市,仿佛它所有的一切都在迈着大长腿一边呼喊,一边狂奔。
夜里的四台也不愿甘于平静,车水马龙,鸣笛声,地铁声,风声,在夜色中反而衬得更加清晰起来。
张臻弈关掉灯,屋外的路灯透过玻璃和窗帘硬生生挤出一条路。
难以入眠。
张臻弈从床上起来,在桌上留了张便条:有事,先走了,早饭在外边吃。
出了门,张臻弈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冬夜寒风的威力。
他看了看身上偏薄的外套,又回头看了五楼卧室的窗户,还是朝着停车场走过去,进了车里,将暖气打高。
凤凰台,是四台数一数二的产业,它分为两部分,一部分是酒店,另一部分是大型娱乐会所,通俗点,就是一大型酒吧。
凤凰台是杨氏产业,这酒吧主要归杨家公子杨司洛管,杨司洛呢,曾被绑架,是张臻弈救了他一命,这也差点让张臻奕赔上性命,后来两人发现意气相投,就成了好朋友。
张臻弈到了酒吧,坐在吧台前的高椅上,吧台服务生见是张臻弈,便急忙过来招呼,“是张先生啊,我这就去找杨总过来。”
“不用了,别麻烦他了,我就过来喝几杯,给我杯Gin Tonic。”
“好,您稍等。”
张臻弈撑着一侧脑袋,看着调酒师花哨的动作,周围轰鸣的音乐声和喧闹反而让他感受到一种平静。
“张先生,您的鸡尾酒。”
“谢了。”
张臻弈喝了一口,拿起酒杯对调酒师一笑,味道不错。
中途好几个姑娘来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玩,张臻弈借口说自己在等人。
见姑娘们都没成功,就有些男孩子跃跃欲试。
“你看那个帅哥,我看他拒绝好几个女孩了,你说他是不是我们一类的。”
“哪个呀?”
“就吧台那边那个。”
“那个?你新来的吧,那个你还是别动吧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动了,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结果他刚靠近,手还没伸出去,就被一下推开了。
刚准备发火,抬头一看,是杨司洛,又讪讪离开了,
杨司洛一拍张臻弈的肩,“臻弈,你过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讲一声。”
“嗯?你怎么知道我来的,我还让他们别打扰你呢。”
“嗨,我这每天也没别的事,就陪人喝酒,陪人玩,这你来了,我谁都不乐意陪,专门陪你。”
张臻弈笑了笑,“我就是过来喝几杯,明天还要上班,也不好喝多,你忙你的就好,不用管我。”
“你瞧你这话,”杨司洛对服务生抬了抬下巴,“给我也来一杯。”
“你呢,想喝酒,咱就只喝酒,你明儿个要上班,我看着,绝不让你喝醉了,这样总行了吧,来,走一个。”
张臻弈笑笑,拿酒杯碰了下,“喝。”
被孙少莱拉来这个地方的时候,其实陶昱是拒绝的,但实在受不了他嘚啵嘚啵的在旁边说个不停,便跟了过来。
结果刚走进吧台就看到了张臻弈,即使是穿着便服,在人群中也着实很扎眼,带着一种与这儿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气质。
走到吧台的时候,正好张臻弈也抬头,四目相对。
杨司洛顺着目光看向陶昱,“你认识?”
张臻弈摇了摇头,喝光酒杯里的酒,“不认识,瞧着有点眼熟。”
陶昱也没说话,毕竟也不算朋友。
倒是孙少莱这货这会儿记忆力超群了,锲而不舍地端详着张臻弈,“我怎么觉着你这么眼熟呢?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。”
张臻弈被他盯烦了,来了句,“何止见过,你还被我揍过。”
孙少莱一敲吧台,“奥~,是你啊,我记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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