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床跟嗜血,其实都是不为外人道的秘密。
“但你今晚得陪娘一起睡,好吗?”
陈青莲恋恋不舍地将他从无比炽热的怀抱中松开,缓缓撒手、放掉,像是在以恳求的姿态作出的唯一抉择。
“我习惯一个人睡,不信的话,你可以问心远。”
赵瑬像是挣脱笼子的凤凰,一下飞到了两丈外帘子内的大床上,半躺半靠地斜倚在那,悠逸且慵懒至极。
“心远,我这几天就不回寺里了,你回去跟了然方丈说一声,叫他别担心、别挂念。”
“还有,我知道你跟文杰是认识不久的朋友,但不要把今天的事说给他听,以后他自会明白的,或者,即便要说明,也是你青莲姨娘去说,懂吗?”
赵瑬支颐着小脸蛋,打了一个哈欠,透过那重薄薄的帷幕,语气像是在谢客、道别般提醒心远。
“嗯,只要是你吩咐的,每一个字我都会铭记于心。那以后,心远还能叫你做哥哥吗?”
心远期盼着立即站起身来,那目不斜视的专注样子,显示着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除赵瑬之外的别的任何事。
“咱俩谁跟谁?不是亲兄弟,胜似亲兄弟。你快点回寺去吧!免得那老和尚又瞎操心。”
帘幕后,赵瑬翻身背对着他们,不断催促离开。
“徒儿也不打扰师父与小师弟的天伦之乐了。”
徐莲和铁蛋对视了一眼,亦齐齐执礼回避、告退。
“那我走了——哥,我每天都一定早早地来看你。你答应我,绝不能不辞而别,绝不能一声不吭就消失,否则,我会、我会......发疯的。”
最后三个字的声音低若蚊蚋,弱不可闻,只有心远的内心才清楚,这沉静低闷的表面之下,是何等的强烈、何等的凝重,何等的不能缺失。
“行了行了!我困了!要睡觉!”
赵瑬连蹬被褥的样子也是那么的美妙动人、可爱惹怜又冷傲神圣而不可侵犯,故意表现得不耐烦的发脾气。
当房间里再无回声,寂静得只剩下陈青莲的呼吸时,赵瑬又裹住被子转过身来侧躺着。
陈青莲步履轻盈至极,姿态雍容娴雅,满脸无比温柔,洋溢暖意地半蹲在床畔边,带着喁喁宠溺之情,和声细语道:“瑬儿,现在可以说了吧......”
同样是母体,赵瑬对慕容东邻的感情,明显要比对陈青莲好许多。
一是因为前者孕育的是他最满意的本尊之躯,二是因为他在慕容东邻的肚子里待了十年,相处的时间比较久,所以感情上也就比陈青莲较深厚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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