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暗笑而面不改色,赵瑬由此展开另一个话题,而这个话题,将诱导赵佶通往将来一处由累累尸骸堆砌而成的“京观”。
可预见的,此“京观”即也是赵瑬为自己打造的封神之碑,当然亦是他在这个世界立下的“传奇经验条”。
反正是好是坏,留待后人评说,将永远证明着曾经这段千古幽局所发生过的一场腥风血雨、漫天魂殇。
“好,那就不提这些所谓的‘疥廯之疾’,免得扫兴。”
赵瑬深深一揖,低着头、面朝地,似笑非笑且隽永而邪逸,嘴角带着一丝得逞的俏皮。
“儿臣便斗胆敢问父皇,父皇可想过收复燕云十六州,统摄寰宇,八方来朝,成为秦皇汉武那般雄才伟略、名标青史、威震千古、流芳万世的一代英主明君吗?”
“自然!”赵佶倒是对那二位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,自视甚高到了极点,傲然道:“秦皇汉武,穷兵黩武!唐太宗李世民也只配给你父皇我磨墨咧!”
“哦?父皇倒是一点儿都不妄自菲薄。”
“不过儿臣昨夜却是又梦到了玉皇大帝......”
随着赵瑬这声故意拉得很长的提示语,其母慕容东邻那本就芳泽无加、宛若凝脂的如画脸蛋,顿时更是越发的艳若桃李起来,却是不由自主的双颊彤红,竟赧然娇羞不已。
不过她正好坐在了靠近窗牖并处于红霞掩映之中的凤榻位置,不细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,还以为是金光耀耀的春日余晖,加上西斜残阳晕染的。
“那晚儿臣梦中,上帝曰:‘辽国气数将尽,白山黑水之间,将有赤须龙出世,择机令江山易主,颠覆九州,问鼎中原!’”
(昊天上帝,并非西方的那个。)
“子曰:‘虎兕出于柙,龟玉毁于椟中,是谁之过与?’”
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了出来,占卜用的龟甲和祭祀用的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,这是谁的过错呢?难道是虎、犀牛及龟玉的错?显然不是,应该是看守人员的过错、失职。
“正所谓,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亦不为桀亡。但父皇可知,自夏及今,历朝历代,国之大限,定律何在?天定的?还是神定的?抑或是大道所定?难道是民心所定?”
一连数问,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看来赵瑬是不把赵佶给忽悠瘸了,是誓不罢休的。
赵瑬这连珠炮似的几个关乎危急存亡的天大问题,直接就把赵佶给搞蒙圈了,后者沉吟思索了好一会儿,慢慢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。
而一旁的慕容东邻则更是听得云山雾罩的,从头到尾不知所以。
当然,赵瑬所有一切夸大其词且颇具耸动xing、渲染效果的言论之目的,大半是为了方便自己能从中谋取私yu、乃至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益最大化之途径,进而稍加修改创造出的历史客观条件等或必然、或偶然的特定因素及不可抗力的神秘色彩,借此达到先入为主的不可告人之企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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